大沥四年, 民风甚为开放。 相府嫡长女,秦锦虞, 又一次以诗会友。 “这酒楼能享誉大沥, 果然有其独到之处。” 与友酣畅之时, 却闻一人高声与人驳论。 那书生细白俊秀, 可惜摇头晃脑之下, 那菱唇开开合合吐出的是满篇 “子曰…子曰…子曰…” 友笑道:“可否令其止?” 她饮下一杯桂花酿, 起身行至书生前, 笑而勾其下巴,吻之。 “子曰”声顿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