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尤朵拉不太懂事,我愿意作为一个父亲向你说声抱歉,那确实太伤人了。”埃文斯侯爵看着面前安静喝茶的女孩,叹了口气。“没有关系。我想尤朵拉当时应该非常愤怒。我没有在意那些话。还要请您原谅我的莽撞和无礼才是。”菲蕾德的神情没有太大的变化。“你有给洛伊泽写信吗?”老埃文斯有些头痛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,天知道侍女长告诉他尤朵拉生气时说的那些话时他有多么震惊。“请您放心吧,我没有在信里提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。我也很担心洛伊泽在席尔维斯的安慰。我想您明白的。”菲蕾德的指尖染上了茶杯杯壁的温度。她争执之后连着几天都有些魂不守舍,这次给洛伊泽的信她重复写了好几次,最后还是除了日常的问候之外什么都没有说。事实上佩雷斯夫人也来信了,她的回信基本和洛伊泽的回信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