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首曲子,我还未曾完整地听你弹过一遍,现在弹给我听吧。”待我一曲完毕,屋中人声空寥,方才说话的榻上人早已没了气息,我脑子霎时空了,虚虚抱着琵琶,望着他惨白枯瘦的面庞,他双目阖着,双唇抿着,身子还保留着方才闲适的姿态。想了想,这二十几年便在落花流水间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