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今日,她一身紫色戎装,笑得明媚灿烂,张扬跋扈,一举一动皆摄人心魄。然今,她似是怕冷的很,裹着雪白的狐裘,一身素净的淡紫,面露愁容,眼神中带着我读不懂的哀伤。她曾经灿烂的笑容,现已被抚平,略微勾起弧度,带着苦涩和释然。她欣然看着我,缓缓开口,“你活着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