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在19年前的那个寒冬,那场灾难,那个病房,摧残的不仅仅是一个阳光少年的肉身,还有灵魂的创伤。那是意志和病魔的短兵相接啊,狭路相逢,我已神衰力竭,几近崩溃,似乎已经感觉到死神之吻的冰凉。刚认识不久的你,不离不弃、默守身旁。擦洗按摩、奉药喂汤,以清纯少女之身,行妻子之责。我说“我不死即残,未来渺茫,你走吧。”你说“你在,我就在,不管你变成何等模样。”没有矫揉造作,只是一种美德的绽放;没有虚伪勉强,只是一种心灵的芬芳!以后的日子里,你用温情把生活照亮,纵然一路凄婉,却也唇齿相依,几许酣畅。